清朝周伯顺,山东人,同治甲子年赴省城考试中举人。放榜后得意忘形,召妓姿意淫乐狂欢。
当夜周伯顺的父亲在家乡梦见神明告诉说:“你儿今年中举人,四年后可以中進士。可惜今天中举后,即夜召妓犯淫,阴德亏损,所以文昌帝君已将他中進士的功名削除。然而你祖上世代积善,阴德浩大,尚可庇荫子孙,如果你儿能够醒悟悔改从善,将功赎罪,则四年后的功名尚可以挽回。愿你劝诫他好自为之。”
周伯顺返回家中,父亲责问他:“你在省城为何召妓淫乐!”周伯顺心中暗惊,但因相隔两地以为可以欺瞒,于是强辩说:“哪有此事!您怎可冤枉我。”老父更气愤的说:“若欲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若清白,我怎可将此羞耻之事强加于你。”接着把中举那夜所梦经过详细告诉儿子,周伯顺听后不禁汗流浃背,大惊失色,意想不到在外胡作非为,竟被神明看的一清二楚,正如俗语说:“举头三尺有神明。”且连年老的父亲也知道。至此周伯顺方才醒悟到犯淫乃天地不容的滔天大罪,当即焚香祷告天地诸位神明,忏悔改过,誓不再犯淫。
自此周伯顺一面力行善事,一面勤于攻读,四年后会考,果然中進士
邪淫之恶在中国古代被认为是非常严重的犯罪行为,把它列为万恶之首,被认为是逆天叛道、悖逆伦常之举。因为邪淫从未婚女子的角度看,会毁女子贞节、坏女子未来、堕女子父母名声;从已婚女子的角度看看,毁女子贞节、辱夫家名声,污子女出身;从参与邪淫男方的角度看,则受堕名毁誉、削福伐寿,妻女被淫,断嗣绝后之报。所以,邪淫之报的惨烈,也让后人悚然。
清朝福建地方有一位士子,家境平常,年少时与一富户家的女儿,定有婚约。其父终生为人谨慎,尽其所有做各种善事,到命尽寿终的时候,除了一生为子孙所积的阴德外,已无财物留给自己的儿子。士子家由是陷入困顿,到结婚年龄时只能借贷娶妻。
士子娶妻前做了一梦,梦中自己到了一处与人间全然不同的地方,青砖碧瓦、朱栏画栋,有一群女子正在绣一领锦袍,就问绣的锦袍做什么用啊,绣女说:“我们绣的是状元锦袍。”士子仔细察看,上边绣着自己的名字,由此心中欢喜,并且有了自负的心。
结婚时,富家家翁嫌弃女婿贫穷,就让自己家的女仆和女儿桃李相代,嫁入士子之家。由于该女子容貌婉娩、行止端庄,士子也就没有发现其伪。后来,士子到岳父家省亲时,听到里巷中的无赖揶揄、调笑自己是婢女之婿,不免心生疑窦。比及询问自己的妻子,才知道自己真的娶了婢女作妻。士子心中愤懑自己的妻子地位低下,心想我将来成为状元身居富贵时,一定要换妻另娶。
后来的一天晚上,士子又梦到自己到了先前梦中所到的地方,但是绣女们个个表情冷漠,锦袍上原来绣出的字迹也已经模糊难辨。士子急忙问其原因,绣女们回复说:“因为士人近日萌生弃妻的念头,所以天上的神仙已经把科举的名分改易为别人了。”士子醒后,愧疚自己的不善不净之心,誓言与妻偕老终身,后来果然科举及第。
清朝时的李登,十八岁时在乡试中获得了贡举,其后十五年间在科举场上再也没有登第。自己心中不解,就专门去找了一个叫叶靖的法师,希望法师通过入冥的方式,勘知自己科举不第的原因。于是,叶靖法师就恳求道家专管士子科举功名的神仙梓潼帝君,恍惚间看到一个神界的官吏,手里拿着一本记载李登一生福禄、休咎的籍册。
上面写着:“李登在降生人间的时候,神仙赐给了他一枚玉印。十八岁时将乡试第一获贡举,十九岁中状元,到五十三岁时将要出任右宰相之职。但是在乡试获得贡举之后,觊觎、窥视邻家女张燕娘,为达目的构陷张的父亲张澄,使其入了冤狱,科举降阶一级得榜眼,科举及第的时间往后推了十年;后来又因为侵夺自己兄长的屋基引发诉讼,再降一级为解元,时间再次被推后十年;其后又在长安的邸舍奸淫善良、正派人家的妻子郑氏,构陷其丈夫白元之罪,被降为第四甲,时间再次被推后十年;其后再与邻居室女王庆娘勾搭成奸,不思悔改、做恶不断,所有功名已经全被削尽。”叶靖把看到的情景告诉了李登,李登惭愧、抑郁而死。
宋朝仪州华亭人聂从志,是一位医术精良的医生,同乡邑丞的妻子李氏,得病垂死,经过聂从志的治疗康复。李氏貌美而性淫,非常愛慕聂从志的容貌和气质。一天她的丈夫前往邻郡办事,李氏谎称自己疾病复发,派人叫聂从志治疗。等到聂从志到来,李氏悄悄对聂从志说:“我上次疾病发作几乎死亡,有赖先生的治疗而复生,考虑到世间之物不足以报先生救命之恩,今天愿意以自己的身体供先生享床榻之乐,满足我报先生厚德的愿望。”
聂从志且惊且惧,婉辞而拒。李氏女泣涕而下、情哀坚请,聂从志急忙小跑而出,径直回家。李氏再派人请,聂终不去。到夜里李氏身着盛装、面施粉黛,推门進入聂生居室,抓住聂医生的手说:“医君一定要如我所愿啊!”聂慌忙中断袖而去。
过了一年有余,仪州的推官黄靖国因病而昏迷,被阴吏引入冥界作证。到准备返还阳间时,有一个冥吏叫他稍留片刻,并带他到了一条河边。只见河边有一个妇人.持刀剖腹濯肠,清洗其间的污垢。黄靖国身傍有一个僧人说:“这个妇人就是你的同官邑丞某人的妻子李氏,因为想要与聂医生私通,被罚清洗自己的色淫之心,并且把她阳间的寿命减去十二年。聂医生能够见到美色而不动心,真是人中善士。他本来的寿命只有六十岁,但是因为他戒色拒淫所积的阴德,所以寿命增加十二岁,并赐他每一世的子孙中一人为官。”
黄靖国平常与聂从志为好友,相交甚善。等到自己苏醒病愈,专程前往聂从志家去询问事情的原委。聂从志非常吃惊,告诉黄靖国说:“李氏和我私语时,没有一个人听到。而夜晚奔来我家之时,正好我一人独处室中。此事也只有我和李氏所知,你是从什么地方听说的啊!”黄靖国就告诉了聂从志自己的冥中所见,事情也就慢慢的为外人所知晓。聂死后,他的一个儿子科举及第,他的孙子叫聂图南,宋朝绍兴年间,做了汉州雒县的县官。
中国古人说,人各有命。富贵卑贱、逆顺沉浮,其实都来自于自己或祖先前世所做之事的果报,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宿命。可是人在世间,都想通过各种方法获得人世间的福报,这也是人之常情。
可是在现在的中国大陆,人们信神的理念已经荡然无存,善恶有报这样最基本的普世伦理也不再为人所信。在文化领域的方方面面,媒体有意识、有目地的营造出的情色、邪淫的气息:影视、歌曲、小说、戏曲,充满了悖逆伦常的床笫之欢、密室之愛、挑逗之音。只要一有接触,就会在我们生命的微观中,播撒情色、邪淫的种子,灌入滋养邪淫之苗的秽水。再加上各种“专家”、“学者”的“解读”,人类本应该遵守男女两性的天伦,被它们解读为“迷信”,历代视为邪淫的观念、邪淫的行为、邪淫龌龊之事,在它们的“解读”下变成了正常,甚至被广为推崇。使时下中国大陆的人,不知不觉中认邪为正、认魔为友,放纵情色之魔利用已经植入我们生命中的邪淫、色情基因,左右我们的生命萌色情之念,行邪淫之事,满足淫魔的需要,从而消减了我们的福禄,贻害我们的子孙,最终把我们拉入地狱的目地。
人心生一念,天地尽皆知。其实不管我们人世间对于男女两性关系应该遵循的道德准则怎么变化,但是天理是不变的。不论何人只要起了邪淫的恶念、作了邪淫的恶事,将要受到的恶果必须要自己或自己的后代来品尝的。即使能够躲过世法的惩戒,天法的审判是一定逃脱不了,天法的惩罚也是逃脱不了的。
比如文中娶了女仆作妻的士子,他换妻另娶的一念一起,好象也没有伤害到别人,但神界已经准备要撤掉他未来的功名。好在士子没有造成实质性的后果,神佛也给人改过自新的机会,所以在士子决心改过自新后,他的功名也就被神佛恢复了。最可悲的是李登,他悲剧性的人生结局,就是一个邪淫损福禄、害寿命的例子。一个出生时,神仙授以玉印,最终要位登丞相的有福之人,终因犯下邪淫之大过,福禄尽削,抑郁而死。其生之悲、其运之惨,令人悚然。
相反,如果一个人能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从小不受色情、邪淫的习染,就能够象宋代的医生聂从志那样,在床榻之上、帷幔之间、无人之时,面对种种色诱淫惑,见色如履薄冰,战战兢兢;临淫如立万仞,惕惕厉厉,拒色戒淫,就会在一念之间扭转自己的命运,不仅自己享受人间福禄,更会积阴德、聚后福,福及子孙后代。
想要改变自己和后代的命运,不妨从戒邪淫开始——非礼勿视,非礼勿闻、非礼勿行。
版权所有:互动金刚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