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周燕山窦禹钧为五代时的谏议大夫,到三十岁的时候还没有子嗣,那么梦见祖父说,你没有儿子,又不长寿,应当早日多行善事,那么禹钧就唯命是从。那么这一段里面,首先先提到就是我们大家都会喜欢的,你还没有开智慧以前,你都希望长寿。我去助念,最怕去助念四十岁到五十岁的,尤其是女众,她走不了。当然男众也是一样,因为大家都放不下我执嘛。有一次我去助念,刚好同时助念室两间,刚好有一间是叫我去的,另外一间我来不及照顾,那么右边这一间,我到荣总去,右边这一间,她是一个女众,年纪轻轻的,单亲家庭。台湾叫单亲家庭就是说,她离婚了,自己带一个小孩,叫单亲家庭。那小孩很小,大概国中而已,十来岁而已,那个女众是癌症,子宫颈癌。
我后来跟她安慰说法,跟她讲生命的道理,十二因缘,四圣谛,苦集灭道,讲到后来她也能够放下,那我就要护送她,要助念、要安排。隔壁就一个小女生,大概是小学,她爸爸就死掉了,她在那边呼天抢地的,叫得非常的凄厉,听了很难过,那么要过去跟他处理的时候,已经被葬仪社把他搬出去了,那小孩子在后面追赶,叫那个爸爸的声音非常的凄厉。这就是说众生,你在还没有解脱以前,他就是这样,这就是众生。因为大家相处一段期间都会有情执,他有些是过去生有因缘的,那这一世又碰到了,所以那个情执要离开的时候、要割断的时候很痛苦。
所以《无量寿经》不是讲吗,爱得更深,痛得更苦,就这个道理啊。所以这个地方讲,『又不寿』就是表示说,他不是长寿,他是短命的。他们家也是很有福报,他短命他祖父还可以跟他先讲,可见他祖父恐怕是在善处,他还可以来托梦跟他讲说,你短命。有很多后代子孙往生都不知道,长辈也没有来托梦,也没有来告知啊。窦燕山有福报,他祖父跟他讲两个重要事情,大家都会重视这两个,一个寿命,一个子孙,因为中国是比较重视,所谓的重男轻女啊,这个儿子就要传香火啊,就不能绝后啊。所以他先来跟他,祖父来跟他托梦,这表示说窦燕山有那个因缘。否则我们不是讲说,业力不可思议吗,那愿力也不可思议、圣力也不可思议啊,《地藏经》有这样说啊。
所以为什么不能长寿?为什么没有儿子?这个里面跟我们讲的道理就是,他这是业因果报,就是业力。所以业力怎么办呢?你业力必须发愿,把它转成,把这个业报转成福报。那这个故事就是窦燕山,窦禹钧把业报转成福报的故事,这不只是学佛的要学,修行人要学,一般人都要学。那接下来就讲说,他祖父给他托梦,这个梦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很多莲友说,哎呀,梦不可信,梦是假的啦,以前承天禅寺那个传悔法师啊,他在那个《觅菩提》里面,他就常常梦到一些善境界,那这个梦到底要怎么去解释,《了凡四训》里面也有讲啊,叫「梦吐黑物」啊,「梦飞步太虚」啊,梦圣贤,这个是《了凡四训》里面讲的。
那我就讲我亲身的一个经历给各位听,有一次我早期我有在帮助莲友,然后我就到宜兰去帮助一个莲友诵《地藏经》,因为她母亲生病,她母亲现在还在,年纪也很大了,去她家诵《地藏经》。诵完回来以后,因为我这个莲友的父亲早就死掉了、往生了,那我莲友也没有跟我讲,她父亲怎么走的。那么那天晚上,她的父亲就来找我了,我原来住的地方在景美,台北市的景美,我是两层楼,一楼跟地下一楼,但是我那个一楼,是差不多一半是在二楼,一半是在一楼的高度,那地下一楼是一半,我们一般台湾叫做阳光楼,就是说,有一半是在地面上,有一半是在地面下。
我那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是睡在左侧,我家中师姐睡在右侧,他就来入梦。因为我的床铺的左上方就窗户,那我梦中就很清楚,眼睛也不用睁开,表示说,我们这个觉性,我们这一念心,迷了以后叫阿赖耶识,身体在睡觉,其实心没有在睡觉,这个觉性不需要睡觉的。所以你看那个高僧大德,广钦老和尚一入定的时候,七天七夜,虚云老和尚也是一样,一入定都是半个月,一个礼拜的,他那种进入那个甚深禅定,那是不思议的境界啊。那我们现在是凡夫啊,所以在梦中的时候,我就知道她的父亲,你看也没有人跟我讲说,他那个样子是她的父亲啊,可是我在梦中知道说,他是我们那一位莲友的父亲啊,我没见过她父亲啊,可是梦中就会奇怪就会知道说,他是那位莲友的父亲啊,你说这个心念多么不可思议啊。
然后他就跟我讲说,他用意念跟我沟通说,你帮我超度,我需要诵《地藏经》超度。我那个时候因为他突然间入梦,我坦白讲,我那时候的心量跟我的慈悲心也没有像现在这么进步,这我要承认,很惭愧啊。我那时候,我的直觉就是,我的反应就是警察的特质,警官的特质本身对案子都是,我们都在侦办刑案嘛,所以我们的这个习性里面就带有那种警察的那个人格特质,所以我梦中我就先存怀疑了。你看那个疑心一起来,就不行的啦,所以为什么贪瞋痴慢疑,这个疑就是思惑嘛。菩萨跟佛没有贪瞋痴慢疑啊,也没有见惑,所以菩萨可以大慈大悲。我们就没有办法,我们那个我就跑出来了,你看在梦境那个我都还会跑出来。不要说是你活的时候,眼睛,你白天的时候眼睛张开,你在睡觉的时候,那个我还是会跑出来啊,在唯识学里面也有这样解释啊,独头意识啊。
所以他梦中跟我讲说,我没有当场答应,而且我说,不行,还这样,这很惭愧啊,很惭愧,在这边忏悔。结果我知道梦境以后,我知道他是癌症往生的,而且身体是卷曲的,他痛得很痛苦,卷曲的。所以癌症很痛的时候,各位啊,那个做化疗的时候,你不晓得那真的痛到不行。我去助念一个喜欢钓鱼的,在马偕医院,莲友叫我去跟他关怀,关怀,因为我公务繁忙,我就说,七天以后我再来。医生跟我讲说,他只要不打吗啡,他就死掉了、他就往生了。结果我去的时候他跟我讲,黄警官,我等你等七天你知道吗?我说,我真的公务比较忙,不好意思跟你忏悔啦,然后我就说法给他听,他痛到他宁可让它痛,他身体卷曲到听我说法,这个菩萨也不简单。
后来大家到他家去助念,还跟他诵一堂《弥陀经》,我才看到他家里有两袋的这个钓具,像高尔夫球袋那么大的钓具,你看里面有几支就好了,大概鱼、虾都钓太多了,身体都成那个卷曲状。我这个莲友的父亲就托这个梦以后,那这个梦就结束了。他第二天去找我师姐,一样入梦,可是他给她入梦我不知道,他跟她入梦说,妳跟妳师兄讲,叫他诵《地藏经》给我好不好。第二天我师姐跟我讲说,某某师姐的爸爸来找了,说希望你诵《地藏经》给他,因为我并没有跟她讲说,昨天谁来找我。后来我就再一次带领莲友去诵《地藏经》回向给他,那这就是讲这个梦境的不可思议啊,所以我们不能全盘否定这个梦境。
去年的二O一二,十二月二十一号,我们都说这个世界末日,那大家都努力,大家念佛,诵《无量寿经》,「三时系念」,终于把这个灾难、灾殃化为尘,就没有事了。那么那一天报纸注销来,报纸第二天刊出来,因为大家都想说,昨天发生什么事情嘛,那台湾的报纸头条新闻一摊开,法务部枪决六个死刑犯。大家以为说,是昨天世界末日会发生什么事,结果是枪决了六个死刑犯,因为新闻封锁得很彻底,所以前一天晚上的电视新闻也不知道,到第二天的报纸才注销来,那么前一天晚上就已经枪决了,新闻媒体都不知道,电视也不知道。
可是当天晚上,那一个被枪决的,其中一个受刑人、死刑犯,他的父亲在中部就先在前一天晚上就作梦,梦到法警捧个骨灰到他家去,因为他也不知道他儿子被枪决,要死掉了。这个梦境有时候是很难去解释的。摘自《太上感应篇汇编》(第三十四集) 黄柏霖警官主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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